“那恐怕不行,”季嫣然道,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从前我父亲虽然答应这门亲事,时过境迁,这些年我在李家受了这么多苦,父亲定然会心疼我,”说着伸出手来,手指就要去勾李雍的下颌,“三郎,我们错过了三年,无法挽回,大约是有缘无分,你就认了吧!” 她纤细的手指到了他面前,轻轻地晃着却不肯落在他脸上,就像是拿着草茎逗猫一样。 可她忘记了,她现在就在他的怀里。 李雍手臂收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