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冒出一些画面,不知道是不是我以前的记忆,还是幻觉?” “什么画面?”杨思杰紧张起来。 “有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和我说话,然后我就叫她妈妈。如果是我以前的零星记忆,可我没有父母,为什么会叫那女人妈妈?” “是不是连续剧看多了,脑子里产生了错觉。”杨思杰心里绷着根弦,面上却温柔地说,“这次我们回纽约后,再带你去约翰医生那里瞧瞧,看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缓解你的后遗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