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了块红烧肉,说:“我记得以前你最爱吃这个,多吃点。别太伤心,我完全能理解你的心情。” 素素嗯了声,用碗里的勺子将红烧肉塞进嘴里,压着喉咙里的难受吞了进去。 记得她和常庆川在大学读书时,她根本没钱吃饭,又倔强地不想向艾家的人伸手要钱。 而常庆川也是出身小地方并不富裕的家庭,每月生活费不多,有时他奢侈点买一份红烧肉,两个人分着吃就像过年似的。 “谢谢,我当初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