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披了条浴巾的上半身,那如刀刻般的肌肉线条,让她也不由咽了咽口水。 她对他不是没有最原始的渴/望,只是比他害羞,没法像他这么野蛮地表达出来。 “我怕你没吃饱,会不行。” 可话一出口,她就后悔了,没有男人不介意女人说自己不行。 天翼眸光一沉,“行不行,待会你就知道了。” 被他折腾了一番,她都快累得不行了,趴在船舱卧室的床上不想动。 天翼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