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坐在休息室里等着,张玉云像是随口一问:“刚才被谢振东球杆打到的胳膊还好吧” “你看到了”赵建华一笑道,“只要他能听我们解释,不会对付我们。别说打一下,打十下也没事。” 张玉云本来觉得已对他彻底死心,不会再去在意他的死活。 可眼看他低声下气地求人,还被打了,又想起他们刚开始创业时的种种艰辛。 那时这种求爷爷告事就像家常便饭,他们都早已习惯和麻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