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邵寒的记忆里没有“父亲”,也从不知道这个词语所代表的含义,他只是在书籍中看到过别人笔下的“父亲”,是冷的,充满油墨味的,他一点也不喜欢。 “有没有父亲也都无所谓”。平时的他都是这样想的,他也知道,这样想的自己,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。 “妈妈,我有爸爸吗?他去哪了?”五岁的蒲邵寒拉着母亲的衣角,望着夜空中独有的一轮明月,没有碍事的薄雾,没有多余的繁星,静得发抖,静得心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