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浑身都在轻轻颤抖。 南境军与陆野的战士们也统统保持着沉默。 红衣女子一身是血,就这么立在山腰上,眺望着靠来的庞大队伍,脸上的狰狞与笑意尤为明显。 陈战将头上的帽子摘下,虎目泛泪,身躯在抖动。 “弟兄们,对不起,我来迟了,我来迟了....我对不起你们,我.....我应该跟你们一块战死,我对不起你们....” 陈战呢喃着,甚至都在更咽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