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对而坐。 突然,谢安翔尴尬地问道:“对了,瞧我这脑袋,我忘问了,陈小友可懂怎么下围棋” 陈飞宇谦虚道:“不敢说会,只是略懂一二。” “哦,没事,以棋会友而已,我会让着你的。”谢安翔呵呵笑着,隐隐有些失望。 谢勇国笑道:“陈先生,你有所不知,我爸酷爱下棋,棋力精深,连不少国手都不是他对手,现在棋力更是越老越辣,搞得现在我都不敢和他老人家下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