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雨淋淋中,陈飞宇说出了自己的位置。 “好,陈神医稍等,我马上派人去接你。” 古一然说完之后,便急匆匆挂上了电话。 大概不到半个小时,湿滑的石桥上驶来一辆黑色奥迪,停在陈飞宇的面前。 车后门打开,一名精神隽烁的老者冒雨走了下来,正是许久不见的古一然,他快步走到陈飞宇跟前,难掩喜意道:“陈神医,好久不见,风采更胜从前,可喜可贺。” 他说是派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