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服青年,正是先前在酒楼中向符飞菲轻佻敬酒的男子! 符飞菲脸色微变,突然想到了什么,忍不住扬起手中纸条,声音中带着急迫,皱眉问道:“这张纸条是你写的你到底是谁” “不错,在下一见到姑娘,就惊为天人,心中对姑娘仰慕到了极点,为了跟姑娘见面,不得已才写了这张纸条,还请姑娘见谅。” 华服男子虽说“见谅”,但看他倨傲的神态,分明是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,只听他继续道:“对了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