旱烟杆,巴滋巴滋地抽着旱烟,在大堂上等着呢。 在他身后,身前,分别有一个十几岁的侍女,一个按肩颈,一个按大腿,服侍得香汗淋漓。 陈阳一进来,看到这一幕,眉毛就是一挑。 “这小老儿,够会享受的。” 其中蹲在地上,殷勤地给大供奉莫不愁按腿的,赫然是陈阳在路上看到那个被抬上山的侍女。 “敢情麻老头口中的供奉,就是大供奉莫不愁。” 陈阳在进入大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