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的感知程度也跟着提升了几十倍。 在这种情况下,哪怕只是被打一耳光,都会疼到几乎想死的地步,更不用说大脑被一点点吞噬的痛苦了,简直比这世界上任何一种已知的酷刑都要残暴得多! 宣丰年也想借眼前这个狂妄的年轻人,给麦承兴一个下马威。 于是,他看向麦承兴,冷笑道:”麦老头儿。你好好看清楚这小子的下场,若是还跟我负隅顽抗,那你的下场就和他一样!” 麦承兴心里也是紧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