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非居人下者,也不知道是真心夸赞呢,还是暗指你个天生反骨没人敢要。经过酒客们不着边际地扯了一气,现在赵长河觉得谁的话里都藏了调侃似的,蛋疼无比。 更蛋疼的是,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 和唐首座什么关系? 我怎么知道! “我是她一辈子得不到的男人,这個算吗?” 崔元雍有些无奈:“赵兄……崔某不善开玩笑,咱们能不能说正经些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