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舒服的,辛苦得很…… 虽然最后自己也是丢盔卸甲,很丢人地在求饶就是了…… 可求饶归求饶,完事了自己懒洋洋地靠在他肩上,他倒是累坏了似的在那喘气,看了让人想笑。 “很累吗?”她终于有些好笑地问。 “呃累是不累,就是伤有点痛,动作太久了……伤在肋下,牵动腹肌很疼的……” “所以说你们男人到底为什么这么急色呢?”岳红翎轻抚他的伤口,简直不可理解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