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!呼1 贺平从没想过有朝一日,自己的呼吸声会听起来如此震耳欲聋。 湿滑的液体从他的额头上滑下,流入眼窝之中,带来的却不是汗液的刺痛,而是粘稠的血红。 饶是如此不适,贺平也没有任何擦拭的举动,或者说他当下不敢有任何的动作。 “啊啊!噩梦!这绝对是一场噩梦! 逃走!对!从这里逃走就一定能醒来1 突然,在贺平身旁的一名角蚩青年神似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