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恭小彩并非什么都不懂的花瓶。 她从小便跟在恭老身后在坊市外收货,知道隶州“淳朴”的修行风气。 现在发生这种事,她虽心中难受,但还不至于精神崩溃。 “苏铭哥哥,我们接下来要去哪?” 恭小彩抬起头,看向苏铭。 没有了恭老,恭小彩本能地将朝夕相处的苏铭,当成生命中最亲近的人。 闻言,苏铭一拍储物袋,取出一张地图。 他看了眼地图,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