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了这么多年，也不过是个副主任，人家儿子高考才结束，这就要成为安老的学生了？

吹的吧？

“秦主任！”

秦兴朝刚回到科室，就有眼色的住院医上前打招呼。

“嗯。”

秦兴朝点着头，在自己办公位前面坐下，享受着年轻住院医的服务。

熬了这么多年，虽然还只是副主任，可好歹可以享受别人的巴结和马屁了。

“今天上午医院没什么事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