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打折的。

写着纸上流传的秘方，确实也算是秘方。可是，人人都能看的，又算什么秘方呢？

真正的秘方，是一代一代人口口相传，凭脑子记下来的。那才是概不外传的真正的秘方。

姜先生，从现在开始，我会将你现有的配方，每隔一刻钟就发送一条出去，直到你交出你手上的印章为止！

你放心，我做事情不会太绝，你手里的股份，我也没打算要抢走的。毕竟，姜氏集团旗下其他公司都在亏损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