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着钱万成咧嘴一笑:“钱掌柜,别来无恙乎?” 钱万成有些湖涂。 对方的口气很是熟稔,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。 但他并不记得自己有这样一位朋友。 这位酒米行掌柜下意识地提高了警惕,手里无声无息地握住了一张符箓。 这些年来,钱万成为了酒米行的生意,没少干些敲骨吸髓压榨散修的事情,得罪的人可以说相当的多。 不过在飞絮谷里,他并不害怕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