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尚哑然了。因为他忽然懂了。懂了那种对参赛的渴望。他何尝没有过这样的渴望,只要能上场,让他做什么都可以,做孙子都可以,尊严算什么,节操算什么,只要能站到那片被灯火照耀的赛场上,他可以付出一切。 最近他太顺了,太飘了,已经有点淡忘前世作为运动员对于竞技的狂热。夺帅对他而言,显得太陌生太遥远。他必须找回自己当年的狂热,否则他根本不配站到夺帅的舞台上。因为竞技,绝不是旁观者的游戏。它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