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平的就似是已入穷巷,再难回头,不管是前路还是后路,全都是一片黑暗。 贺涟低头看着她。 她从未用这样未起波澜的目光看着他。 而且能这样久。 他时常能在她的眼神里看到的恐惧,或是恶心,全都烟消云散了。 他俯身为她掩了一下身上的毯子,手握了下她的手腕。 明显能看出来,她自从怀孕以来,已经瘦得多了,手腕处,已经能看得出来那流淌在皮肤下的青色血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