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情深了,这个世上没人比你更薄情。” 凌华清盯着安兰的脸看了许久,移动脚步朝她走去,“我天生薄情,唯独对你鹣鲽情深,这么多年难道你不知道?” “这种情深,是对爱情的侮辱。” 安兰厉声道,“别过来,凌华清,你我夫妻三十载,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,就是嫁给了你。” 凌华清的脚步顿了下,在听见安兰后面那句话后,脸上的温柔退尽,目光变得阴鸷,“你将刚刚的话再说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