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。

顾倾城的话是带了试探的，但是念初没有多想，下意地说道：“我知道啊。”

“念初动过里面的头发吗？”顾倾城轻抽了一口气，念初知道肯定是动的，只是不知道念初是怎么动的。

念初微愣了一下，随即小声认错：“妈妈，对不起，我错了，我那天看到妈妈口袋里的头发后，我以后是爸爸的，所以下楼去拔了爸爸的头发做比较，后来不知道有没有弄混？妈妈，对不起。”

顾倾城呆愣了一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