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祭台之上,拿起骨质的匕首,用力在手腕上割开口子,任由体内的鲜血流淌到池中。 一直等到脸色苍白,身体摇摇欲坠,方才蹒跚着走下祭坛。 虽然放了不少血,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狂热之色,仿佛在做某件神圣的事情。 此刻,那池中已经积攒了七八尺深的鲜血,带沉沉夜色的覆盖下,有种说不出的幽暗与邪恶。 一个头发乱糟糟成一团,身披黑袍,手中持着皮鼓的中年人平静地看着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