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致使军中都有怨言。 若非他依仗重赏,那些兵油子早就撂挑子不干了。 …… “刺啦。” 在院墙之外,一个黑衣人的身体突兀分成了两截,刺鼻的血腥味道很快弥漫开来。 “出来洗地啦,又一个送死的。” 邱平打了个哈欠,这几天来,几乎每天都有刺客袭杀景兴怀。 但他们很明显不记打,一个接一个往这里撞。 在两侧驻守的镇抚司亲卫,他们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