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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气挪到他面前，可凌风还是什么都看不清，只能从那一团上感觉到熟悉的感觉。

“妈，你怎么变成了这样？”

不知是失血过多，还是因为母亲的刺激，凌风只觉得自己心口空荡荡的，像是破开了一个大洞，吹进来的风都是冷的，他忍不住颤抖的缩回了手。

“你是……死了吗？”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没发出声，只出了气音，但雾气忽然就顿住了，片刻之后崩溃的说：“是，在我被抓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