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跨国列车后还经历了两场阻截。 想着从昨天上午和自己进行夜器的锻炼开始,方然真正休息的时间可能也就只有列车上睡的那几个小时, 加上又一次拿出那个力量的负担,清楚他已经像是一台零件磨损严重、超负荷运转的机器一样濒临极限,随时有崩溃的风险, 所以听着他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的提议,奥斯菲雅抬起湛蓝眼眸的话语清冷: “不行,方然,你不能再勉强自己了。” 正快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