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早已痛得大汗淋漓,哪怕脖子一下都失去了知觉,那股子剧痛仍旧刻在脑子里,宛如无数针戳着他的脑子,疼得他脑袋嗡嗡嗡作响。 “只有半柱香的时间。”君辞不疾不徐提醒。 本能身子一抽,杜医官咬着牙道:“是是有人传给了我药包,命命我放在白医官药箱内。” “是何人!”元猷追问。 “小小人不知。”杜医官涕泗横流。 他真的不知道,是有人给了他钱财,让他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