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帘落下,掩下了黑夜的清冷余辉,也隔断了她的视线。 营帐内寂静无声,君辞却突然觉着有些狭窄。 明明是梦寐以求的结果,可他临走时的落寞与黯然,落在她的心头,莫名就极其不是滋味,君辞有些烦心。 这一阵烦心直到她洗漱完躺在床榻上都不曾散去,双手枕着头,幽静的凤眸盯着帐顶,一眨不眨,她弄不明白自己为何达成所愿,却没有预期的欢喜,总有一种自己好似做了负心汉的负疚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