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举妄动。 现在则不同,其余五人一致认为他是叛徒,未免夜长梦多,只怕要第一时间对他动手。 怀朔镇,深夜,董府。 董弃刚刚将最后一封送给弟弟的书信送出去,瘫坐在椅子上,揉了揉疲惫的额角,头上边传来一道清越之声:“董公何必做无用之功?” 董弃豁然站起身,抬头就看到房梁上舒展长腿,靠坐着的君辞,不知她在此多久,又是何时至此,惊得董弃背脊发凉。 “是你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