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的大风大浪,杀人无数,可是都不由得心有余悸。 与石鉴对席而坐的石闵,倒是显得很淡定。 “殿下只要不犯石邃、石宣那样的滔天大罪,不去触犯大王的逆鳞,便无须感到害怕。” 石鉴摇摇头道:“孤只是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。棘奴,上午的大朝会上,父王要立你为储君,你为何非要推辞?” “殿下认为大王是真心让我做太子吗?” “这……”石鉴颇为迟疑,“父王的心思难以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