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们看走眼了。”县令脑袋摇得像是孩童的拨浪鼓,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。 他这样极力否定,反而是在掩饰着内心的恐慌,必定有不可告人之处。 吕守文试探道:“难道是底下人背着大人偷偷摸摸搞事情,要不然咱们明日一同查验,不知大人可否同行?” “好,一言为定,喝酒。”县令答应的倒是痛快,没有丝毫犹豫。 有歌舞为伴,众人喝到深夜才作罢,三名副使早就醉酒不省人事,大家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