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厌恶跟陆聿这样见不得人的关系,厌恶他一直把自己当做发泄的器具,更厌恶他为了驱赶出现在她身边的异性,而做出的种种行径。 窗外已经晨曦破晓。 她眼中的厌恶就像是钝刀子,一寸寸拉开陆聿的皮肉,去割他的心。 恶向胆边生,大概就是周一此刻的心理。 她问:“哥哥,怎么不说话了?” 陆聿起身,靠在床头,摩挲着抽了支香烟,“一一,激怒我,对你没有好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