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镇民对自己,对宫水神社的这份信仰,但是越是了解,她越是感到恐惧。这份狂热,把本该对神明的信仰集中在自己的身上,这沉重的压力,让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继承神社的她又产生了怀疑。 “我先去准备早饭。” 虽然穿着运动服,但是有外人在的场合,宫水三叶还是努力的做出端庄的姿态。 “敕使河原家的小子已经在准备了。”看着自己孙女的样子,宫水一叶满意的笑着,嘴里慢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