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凝,你应该知道这个姓程的女人是什么人吧?” 洛麟站在了牢房边上,脸色阴沉。他的爽朗和活力不知道因为什么经历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了,留下的只有怨恨。 “我比你更加清楚。” 陆凝还做不到像程雾泠那样无视他们,便回答了一句,随后转过头接着问她。 “你怎么察觉的?我想你也不记得‘昨晚’我们约定要在这个时间再次汇合的话了吧?难道那个时候……” 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