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我们也不是毫无成长。” 二人的安慰让瞿奕慢慢恢复了过来,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说“那么海港究竟是种什么样的存在?陆凝你说的情况我本来能弄懂,但现在又有些不明白了。” “实际上连我都没能深入,虽说在那里我什么危险都没遇到,但那个地方确实透着一股怪异的气氛,在我们有更多的情报前,确实不能再这么轻举妄动了。”陆凝苦笑。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都很难有第二次机会这样全身而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