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装的蛤蟆被金色的投枪穿透着甩到了门的这一边来,阿比盖尔瞬间感到自己的腹部机能出现了一点异常——那金色投枪已然穿透了她的腹部。 “误伤谁了吗?不好意思。” 晏融从门的另一边走了出来,她身披黄金鳞甲,正在用一把锋利的短刀将自己的左手切下来——那只手已经变成了软乎乎的果冻模样,而且还在向上蔓延,完全失去了血肉之躯的正常功能。 “没有误伤。”文歌继续冲向阿比盖尔,“晏融!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