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王脸色更冷了:“表弟,如今舅舅不在,你也该长大了。” 戴泽神情一震,好一会儿沮丧垂头:“知道了。” 庆王拍拍他的肩:“知道就好,我们去伯府吧。” 二人一起去了固昌伯府,固昌伯夫人见匆匆跑出去的儿子与庆王一起回来,也就没再多问。 突如其来的打击使这个妇人如失去水分的鲜花,干枯苍白。 又留到天黑,庆王才从固昌伯府出来,回王府的路上掀起车窗帘,望向某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