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但当着侄子的面，肖明宏还是要给吴春珍面子的。

“要不然这样吧，王教授那边实习生不多，我跟他打声招呼，让晶晶去他那儿。”

吴春珍抿嘴道，“别人教哪有自己人教的尽心，再说晶晶又是女孩子，脸皮薄，你找关系让她去老王那儿，老王会怎么看她？这么总归不太好。老肖，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把晶晶留在你身边吧，然后拨一个其他学生去老王那儿，好不好？”

肖明宏叹气道，“除了一舟，那两个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