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屁!若是那鸟儿在你房檐上歇脚,你也要去找它负责不成?” “那是自然。”赵茯苓微抬下巴,义正言辞,“冤有头债有主,谁造下的因,谁就来接这个果。可昨晚没有鸟儿歇脚,只有你踩了我殿上的瓦。” 应齐涨红了脸。 赵茯苓继续抢占道德高地:“不过,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。昨日为了追赶你,我也上房顶了。所以这责任咱们一分为二,你一半我一半。” 李京墨听到这里,总算是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