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京墨抿起唇,专心致志的把脉。 另一只搁在膝上的手,却在无意识中悄然收紧。 孙怡悦观察着他,发现他方才还舒展的眉头,此刻却微微拧紧,心中便慌乱起来。 “她不会要死了吧?流了好多血。” 李京墨指尖微动,唇抿了抿才收回手道:“内息紊乱,却无大碍,只是……” 孙怡悦忙追问:“只是什么?” 李京墨微侧过头,不太自然的说道:“她应是来月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