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大小小的事情,所有的后路他基本都考虑到了,也替她们做好了所有打算。这样的人,即便是不因男女之事为他动心,在朋友的立场上也让人动容。 赵茯苓看了半晌,目光在最后的指印上停了片刻,才抬起头问:「杜公子什么时候写的?」 「赵姑娘煎药的时候。」李京墨的声音平而缓,像淙淙淌过的溪流,干净、清冽。 赵茯苓听着听着,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眼睛。 熟悉的白绫还遮在上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