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过,只觉得心中有些空荡荡的,好似什么东西就这样散去了一般。 但赵茯苓在马车上说的话很有道理。 既然知道是腐肉,为何还留着它继续腐蚀周边的血肉,就应该狠下心来剜去,再叫他重新长出新鲜的来。 快刀斩乱麻,这一句话可以解决所有犹豫不定的问题。 孙怡悦也不回忆了,只扭头问赵茯苓:“去了安西,我们能住上这种院子吗?” 赵茯苓挑眉:“你在瞧不起我?这种院子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