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茯苓被拥在怀里,身子又僵了片刻。 她本来是放松心神的,想着原身哪怕还有一丝执念还留着,也可以适时的冒出来,对沈迟回应一二。 回应沈迟的难受,回应沈小公子十年如一日的喜欢,也不枉对方千里跋涉一场。 可无论如何,她都发现此时此刻的自己,只属于自己,不再属于另一个人。 属于原身的任何东西都没了。 那位为沈迟落泪的女子,已经消散的干干净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