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抬头时,却也是小心翼翼的,只和赵茯苓对视一眼就不敢再看。 赵茯苓盯着他,片刻后笑了一声:“竟是我们齐人。说说吧,你为何会和这些鞑子在一起,又是什么身份,为他们做些什么?” 赵茯苓问得心平气和,可对方又怎敢回答一句? 他作为齐人,却给敌军当牛做马,甚至混杂其中套取安西各州城的情报信息…… 无论哪一条,都是通敌叛国的实罪,够他死无数次了。 男人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