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迟走了,驾着马车只带了两个照看他的士兵。 等人出了章州彻底远去,应齐才挠着头说:「殿下,沈小将/军他……」话语中不无担忧。 李京墨却坐得端正,修长的指节握住毫笔,边写字边心平气和道:「无碍。」 儿女情长一事,阿苓比他看得透彻。 阿苓与沈迟的情分,已经成了过往,他再因此生出芥蒂,反而不妥。 再者,他与沈迟如今是出生入死的兄弟,战场杀敌时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