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尤脸色变了变,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赵茯苓,最后却也只能无奈的拱手离开。 迎夏走得毫不犹豫,临走前还将宗尤也喊走了。 屋门关上,室内光线暗了几分,宗老夫人这才淡淡道:「说罢,有什么事神神秘秘的,还不能叫外人知道。」 赵茯苓跪下去,对着宗老夫人先磕了个头:「孙女有罪,对祖母隐瞒了一件事。」 宗老夫人静静看着她,道:「直说便是。」 赵茯苓这才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