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敛的神色僵了一瞬,搁在膝上的手也紧了几分。 李京墨语气平静,可眼中如墨般的漆黑神色,竟叫白敛有一瞬间不敢直视。 他对不起自己的弟弟,他知道的。 如今李京墨肩上扛着的所有责任,都是属于他的。可是他做了逃兵,就把使命和痛苦留给了弟弟。 这么多年,他一边愧疚一边懦弱着躲避。 直到今日,李京墨坐在他面前,让他才开始不得已的直视内心。 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