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步行的劳累。 “抱歉,尊敬的夫人。” 好几次我转头回望我的家乡时,都碰着了一位女士的香肩,我并不因为她骂我是伸着头的乌龟而恼怒,毕竟我正踏上自己的旅途,总免不了的有些磕磕碰碰,我自己也要学会接受它们。 我记得我望着的是家的方向,但我没有看到我的家乡,我只看到迷途的风滚草裹挟着畜棚的草料沿着小道远去了。我渐渐明白了,在荒原之外,只有家和囚笼…… 1899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