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勒先生,如果你有什么可行的办法,我真无以为报。”约翰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。 “我想,我们既不能与平克顿侦探火拼,也不能与他们讲和,就只剩一条路了:一走了之。” “我们六个人一起离开安尼斯堡?” 福勒先生点点头又摇摇头:“唉……这次你可能要一个人离开安尼斯堡了。” 这无所谓,反正约翰已经习惯了孤独的状态,他倒是挺关心福勒先生的安危的,他这样不辞而别,